掘火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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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内 发表于08/16/2020, 归类于博客, 肥内.

重回平山家的玄關

早在十年前寫論文時,就曾聚焦在平山家的玄關:每一次來到平山家都會拍到玄關,因此很難讓人不注意到它。


當時主要透過每次換場的空分鏡,推論構成參數系統的空鏡,在全與不全的差異輸入了情感的因子:從側廊拍過去的機位暗示了一種父女共有空間。

當然,在論文《在巴洛克與禪之間:尋找電影的空缺》或者去年六月寫《路子》時,都有延續著以對比方式,拿最後一場戲媳婦秋子來迎接,論述父親周平在這種對比中產生的巨大的失落,是路子出嫁最大的感傷:那些玄關處頗具情調的鬥嘴不再有。

不過,在去年八月寫《形意》時,再次回到第一次來到平山家玄關時,就進一步討論在此產生的情調正因路子登場時,取景角度刻意隱藏周平而使得這樣一種互動得以輕易替換不同的對話對象,比如,路子未來的老公。
因此這種落差才會得到更巨大的效果。
今天備課時,卻又有新的體會(後來在網課講述時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忘了講),我在講解提示是這麼寫的:

對女兒的依戀是如此含蓄移置於小津老早提倡的「玄關理論」→這個「場域」是每一個家人出門或進門必經之地,回來,即是當天不在場後,重新現身的接觸時刻,此人似變非變,似非變又已變(綿延)→因而此處便是缺席後重新登場的重要臨界空間,一條「在」與「不在」的界線。

出嫁的路子則是再也不跨進這條界線的人:即使偶爾回家,都是徹底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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