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这部虽算不上钜细靡遗、但却条理清晰的纪录片,聆听见证阿莱杭德娜不同人生阶段的亲历者的声音,以此来回顾她短暂的36岁的人生,静静地察觉到这颗潜伏着的、伺机萌发的“被诅咒”的种子,便是对她人格及作品的真诚致敬。
“大多数美国人过着安静而绝望的生活,而这些正是格里高利所描绘的生活。对我来说,这是一种具有政治意义的人文关怀。但我认为,格里高利希望那些图像能够在五十个不同的语境中同时存在。”
试图写下关于掘火档案封面设计的文字是因组长的提议,契机是《深度》系列在不知不觉中初具规模,封面设计在该合集中也具备了系列感,所以建议我作为设计师聊一聊制作上的经验与感受。
——在离世前,作家曾重新走访那些出现在他作品中的地点、场景:《城市与狗》中的莱昂西奥·普拉多军校,《酒吧长谈》中的“大教堂”酒吧,《五个街角》中的巴里奥斯·阿尔托斯区……想必在那些曾久久驻足的地点,巴尔加斯·略萨隐隐寻得了过去岁月的踪迹。
终点的真实性存疑,所爱无法抵达,甚至连出发的可能性也并不存在;在这种注定无疑的失败面前,瞭望员仍在不断地启程,不断将自身抛掷入新的旅途,令自己置身于一场又一场注定的惨败中,仿佛旅途的终点并不重要,走在路上才是唯一的目的:
《光明世纪》为我们留下了卡彭铁尔关于革命政治的最坦诚和复杂的思考。书中被赋予了最高智慧的人物不是维克托,不是埃斯特万,而是索菲亚(人如其名)。关于政治行动,我个人确实也想不到比她在小说结尾的选择更好的答案。
我是40年前开始写作的,虽说中间有过一段像育儿休产假那样的空档期,整体而言,四十年前刚出道时的文坛,和现在完全不同。十分有幸我以SF小说开始文学界出道。
马尔克斯和卡彭铁尔为捍卫曼波写下的这些文字,是一份可贵的历史见证。他们愿意为一位正处于舆论风口浪尖的流行乐手辩护,体现出同那位曼波之王相仿的敢于挑战权威、打破圣象崇拜的自由精神。
小津安二郎《东京之女》(東京の女,1933)有这么一段“引用”:良一和女友春江在戏院看电影,看的是《假如我有一百万》(If I Had a Million,1932),这是一部由七位导演(又有一说是八位,但在影片片头上的工作人员字卡只有七个名字)各拍一段落而组成的“集锦片”。小津理所当然地引用了他崇拜的恩斯特·刘别谦(Ernst Lubitsch)的那一段。
我只是想借此机会,推荐一下艾兰·沃克所著的肖邦传记Fryderyk Chopin: A Life and Times。艾兰·沃克是出生于英国的音乐学家,以写过多部优秀的音乐家传记闻名。这部肖邦传记完成于2018年,荣获了詹姆斯·泰特·布莱克纪念奖(传记类)和皇家爱乐协会奖图书奖等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