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支撑恐惑谷现象的是一类“通用型”(而非特异性的)心理机制,不只是仿真机器人这类具有拟人态的认知对象才能引发,主流文化及主流人群之外的认知对象常有引发恐惑感的能力。
他認為「人類不可溝通性是永恆的」,山謬爾則補充說或許是「利己主義」,導演馬上接著說,他曾想過自《擦鞋童》以後的影片都能冠上這個詞:「利己主義1號、2號、3號,那麼《風燭淚》就是『利己主義4號』」。
他不停的讓角色在故事中不顧一切,做出信仰的跳躍,像是一切並非為選擇什麼,而更執著於選擇行為上。侯麥這一跳,就躍離我們去了遠方,眺望檢驗著他帕斯卡(Blaise Pascal)式的賭注。
最主要的核心,是雷奈進行了一次完整的反身創作。一切都返回了《馬倫巴》。因而,說《穆里愛》中的人物通通都是雷奈的自畫像(最極端的反身形式)也無不可。
故事的某些段落会给我带来巨大的影响,不过,这种影响在本质上是必然的、文字上的影响,也就是说,它和故事是否能搬上银幕并没有关系。这种情况下,很难决定是否放下这个故事。然而,受这个故事的引诱并犯下错误,却很容易。
對於非電影產業的專門企業,比方說投資電影的傳統或科技產業,他們會遭遇的問題在於,別說自身缺乏文化嗅覺的敏感度;他們甚至連電影內容的「優劣」都不具備區辨的能力。
确实,自杀有道德上的意义,心理学也不能忽视道德,但是,道德也确实不能忽视心理学的教导。曾有人写过,自杀完全是一种心理行为。这也就意味着,每一个自杀行动都有它自己的故事。随船一起沉没的指挥官会被人认为是英雄。我们可能喜欢英雄,也可能不喜欢,而社会尊重英雄,崇拜他们的记忆。
討論電影與再現敘事藝術也就可以從此開始,理解(與生產)客體的兩個方向也就展開,尤其是電影藝術,就符合煙火的要求。這兩個看起來全然矛盾的潮流,看起來也就是吸引著今日繪畫中最激烈的那個部份的東西。
所以到底電影評論應該如何呢?回到前面,熱情。因為熱情,所以可以純粹,比如從覺人那裡感受到的一些東西。因為純粹,所以不帶有幫派情結。然後能做好告知、評價跟推廣的功能。只是,要期待那種烏托邦式的影評氛圍,遠不如趕緊同流合污來得痛快和輕鬆。
押井守的《攻壳机动队》有着细密的动画和很高的制作工艺,但角色在视觉上是平面的,特别是和《怪物史瑞克》之类近期电脑制作的电影相比。学者和影迷并不觉得这是日本动画技术的缺点,而认为这种美学是蓄意的,它强调了漫画和动画的联系,是动画吸引人的基础之一。
在平山眼裡,年輕人學著洋人那不打緊,他的生活可以照過。但他心裡卻有場不得不打的仗,而他卻註定會是輸家。只是他大概沒料到,最後連女兒的幸福也輸掉了。對於小津來說,拍這些(晚期)片也是不得不打的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