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火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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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内 发表于06/07/2011, 归类于博客, 肥内.

影史總是辯證來的

曹操嘗語劉備:「今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據劉劭《人物誌》意見:「英」乃指人之「聰明」言,「雄」乃指其人之「膽力」言。

《人物誌》又說:「觀人察質,必先察其平淡,而後求其聰明。」錢穆先生補充道:平者如置放任何一物,放平處便可安,放不平處則不易得安;淡則能放進任何物,而使其發生變化,不致拘縛在一定格上。

今讀李洋〈賈克‧塔蒂的現代啞劇〉一文(註)裡頭一令人欣喜「發現」處在:與卓別林的「跌倒喜劇」比起來是「不跌倒喜劇」。

不過若不跟卓別林比較,那能發現什麼呢?

因而其實電影與其他藝術一樣,更多是「從一部影片到另一部影片」:影史總是辯證來的。

舒威茲格貝(Schwizgebel)的短片《La Course à l’abîme》那種「block」轉場恰到好處地將「狀態」彼此交融。可當還在思考最後那「電視牆」的退後所展示出來的「素材們」,到底能怎麼進一步思考時,影片就已經結束了。可真要「停格」來找尋意義嗎?如果沒有停格,我又如何從構圖問題去探問小津或歐弗斯或其他導演的構思呢?畢竟,在影片開始「流」之前,它仍是被片段的「停滯」給構建成:導演在取景器中找尋一個「適切」的畫面。畫面是真實的,因為導演總在真實地尋找畫面。

但他這種作法能暢行多久呢?

後來,在《無影人》(L’homme sans ombre)那種「歷劫佳人」式的攝影機運動,又帶來一份新的體驗。特別要看這運動中的穿越(時與空),同時也得在意究竟在哪裡停下來,代以短的、利用效果接合的鏡頭之用意,它們與前面的差異為何?何需這樣改變方式呢?

註:

http://cogito.blogcn.com/2011/06/%e9%9b%85%e5%85%8b%c2%b7%e5%a1%94%e8%92%82%e7%9a%84%e7%8e%b0%e4%bb%a3%e5%93%91%e5%89%a7/

(2011.0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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