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Selection of Critical Mass in Music, Films, Literature and Beyond
原來健康真的太重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注定的。
恩師之前推薦我看西部片《Open Range》，想起好多日子前買過這部。結果居然是廢碟一片。
然後好不容易從網上搜到RS，結果居然只有下載鍵連沒有解壓密碼…
後來小云好不容易幫我找到另一個RS。順利下完。
今天早上也順利搜到搭配中字。
正在盤算應該幾點出門，原訂行程應該是去台北藝術大學的圖書館印幾期《L’Avant Scene》，特別是想再印一次《輪舞》，因為這劇本該是放在四川，但實在不好讓老婆幫我帶回來，因為都寫的她無法辨識的語言。
這個計畫本來上週就該做，無奈，老天跟我作對，北藝大的期刊部剛好在施工，今天才又開放…老天真愛開我玩笑，大概為了讓我能完成這個複印計畫，所以讓我丟了本該在今天去報到的工作。
所以我心想，嗯，為了避開交通尖峰期，所以還是看完《Open Range》再出門。
結果為了調整KMP的聲音擷取，居然也就花去了我半個小時。
將近八點半，我才要好好開始看片。
突然，左腹後方劇痛！本還想存僥倖心理，想說不一會就會消失了。但，沒有。
劇痛持續，一點間斷都沒有，感覺鐵了心要把我痛暈。
坐不住了，跑去床上躺，看看能不能有個姿勢可以減輕痛苦。
但，根本沒有任何姿勢可以稍稍減緩這個痛苦。
不行了，輾轉了十來分鐘，還是打電話給死黨求救了。
為了不想一身汗跑去看病，約了十五分鐘後碰，我先去沖個澡。
用溫水沖疼痛處倒是有一點點緩和，但水一離開又恢復那痛感。
到醫院前還在摩托車上和死黨討論到底該掛急診還是一般內科。想了想，還是掛內科好了。
在我敘述病情後，醫生認為該是結石（跟我猜的一樣），但，結石會這樣持續不斷地痛？醫生說，每個人症狀不同。
不過如果是結石，就該從腎臟內科轉泌尿科。
那…我還得痛多久呀？
「給我一針止痛的吧！拜託！」我這樣求醫生。醫生答應了。但條件是要先等我X光和尿液檢查出來之後。
「還好還沒痛到在地上打滾。」死黨說。
我說，「因為這裡是醫院，要是在家裡，我一定滾給你看！」
這到底是什麼痛感啊～我明明像牙痛這種痛，我一向是最有忍耐度的，但面對內臟的痛，卻是一點法子也沒有。
「你的血尿很嚴重耶！」醫生說。我說，「但不是紅的呀，是血尿？」
「是的。」現在差X光片。
「嗯，看來應該是結石沒錯，雖然看不太清楚，很可能掉到腎臟到輸尿管的那個地方去。不過你看，你的腎已經積水、發炎了，旁邊的腸子都腫大了。」
「難怪我還想吐…」
這麼一來必然得把你轉到泌尿科了。
「人多嗎？」
「不清楚，但泌尿科的病人一向很多。」
「那我有可能今天把這該死的結石弄掉嗎？」
「還得看，看動手術的人多寡。」
「天吶！請您還是給我止痛吧…」
等待止痛藥的時間也是漫長的：死黨要先幫我批價，然後再到一樓取止痛藥，再回到二樓護理站打針。
一進護理站，看到床，馬上撲上去。儘管這樣，腎臟痛沒有任何減輕，但躺下去還是很爽的，至少把緊繃的神經舒緩了一下下。
「要打哪裡？屁股？手？」
「哪裡藥效快些？」
「都一樣。」
「手吧。」
走到泌尿科，我已經過號了。我34，現在看到36。
天吶，這36怎麼看那麼久那麼久？
「打止痛沒有效嗎？」
「沒有！一點用都沒有！！」
「你要不要去坐一下？」
「沒用！坐著一樣很痛！！」
總算輪到我了…
「這要動手術喔～」
「OK！沒問題，請盡快！」
「你看起來很痛。真是難為你了。」
醫生的聲音像是天使一樣…儘管是「他」。「那麼，請再給我一針止痛吧…」
「你剛剛不是打過？」
「是的，但一點效果都沒有，拜託，好想死了。」
「好吧，給你打另一種。你剛剛打的那種確實有些人沒有反應。」
「好，無論如何，請給我一針。」
「那幫你安排住院。我們盡可能今天幫你手術。」
「喔！太好了，請務必！」
死黨幫我去處理住院事宜。
我則到超音波室去。
「左邊嗎？」
「對。」但他始終觀看我的「右腹部」。「呃，是左邊。」
「嗯～看不太出來…」
「剛剛腎臟科醫生說可能掉到輸尿管那裡了。」
「嗯，應該是。」
好痛好痛～～第二針止痛藥怎麼還不來呀？
先去廁所甩兩滴尿吧，從早上起床開始就這樣了，有尿意，但卻尿不順。
喔～死黨總算來了。
二話不說，拿了止痛藥直奔護理站。
「咦？你不是剛剛才來過？」
「是的！但沒見效啊！」（若在大陸，我就要喊「不給力」了，但這裡的護士肯定聽不懂）
「好的，那您稍等。」
「不等了，趕緊吧～」
「打針室還有病患喔。」」
「反正打手臂，在門口打可以了。」
「好的，這一針會比較痛喔。」
她慢條斯理地走過來，「忍著點，會很痛。」
「會痛到哪裡去？」
「痛嗎？」
「一點也不，跟我的腎臟比起來，這比搔癢還不如。」
另一位護士說「他自己的痛早就比打針痛得多了吧。」
接著，來到三樓麻醉諮詢處。
「等一下要做全身麻醉喔。」
「醫生，那個，我前幾天經常有點心悸，心跳得很快，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吧？」
「打麻醉之前會幫你做心電圖，還有一些檢測。如果你的心臟有異狀，那今天就不能動手術了，要先出院，把心臟問題處理完…」
「呃…那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從諮詢室出來後，應該是第二針止痛發揮功效了，那該死的疼痛消失了。
等了等，將近十二點，叫到我了。
「我跟你說喔，我那隻白色的手機，你按上，就會有撥出電話。看到『打老婆』是打到大陸給我老婆；另一個號碼，是我家裡的號碼。我的電腦開機密碼是『XXXX』。還有，如果有什麼萬一，你幫我處理一下我的東西，別讓我媽把那些書、影片、CD都丟了喔～」
「你確定不用打電話跟你媽說？」
「說了又有什麼用？等到出來確定要住院再說啦～」
生平第一次躺在病床上任由人這樣推拉。這個病人視點真不好受。才想到為何巴特會特定講德萊葉《吸血鬼》中的死人觀點。這確實令人沮喪。
記不起護士在我失去意識之前講了些什麼。
我感覺自己好像睡著了。
朦朦中，感覺有人把我腳攤開，架到手術台的兩邊，就像…孕婦生產那樣。
張開眼，到底手術沒有啊？
護士走來走去。
不對，這天花板跟剛剛的不同。
「已經結束了嗎？」
「對呀，你都睡了一個小時了。」
「咦？」
護士仍忙進忙出。我卻努力也回想不起來剛剛「失去」的時間是怎樣。
「那麼，要轉去病房了嗎？」
「喔，不用，你可以出院了。等一下你出去外面坐一下，若沒有不適就可以回去了。」
「喔？太好了。」
後來也沒什麼不適了，唯獨…這手術其實是用膀胱鏡進去處理掉。
所以，現在小便超痛苦。但為了讓腎臟比較快恢復，所以又要大量喝水…真是兩難。
現在的血尿還不是問題，問題是，假若這幾天好不容易尿道都舒適了、小便不痛了。
但一個月內，兩根插在腎臟與輸尿管之間的通尿管還得取出…那麼…又得遭受這種尿尿灼痛的煎熬了。
人真的要好好愛惜身體啊。
剛剛給恩師打電話，他說他也為腎結石痛過兩次，真是要在床上打滾吶！真的！
不過他也恭喜我今天就處理掉這煩人的東西。也是，否則我還真痛到捶我死黨說「你何不給我一刀？」
（2011.08.01）
唉真替你捏把汗，结石这玩意是很烦人的，我也有生过喔，痛得满地打滚，吊了3天点滴，只能喝流质，幸好不用开刀，是胆结石，按理说，我喝水很多的，不应如此~
你还一个人撑着去医院，这么紧急，不能挂急诊吗，真要有什么，拖也被拖出毛病来了！
多运动多喝水早休息，好像我们劝起别人都一套一套的，但落实到自己头上，有时真的会放纵自己，劝慰自己说“晚睡一点点没关系。。”愿你尽快好起来吧！
有死黨陪我去啦～
那時不掛急診的理由是，怕當時值班醫生不見得剛好是這科專業啊～
將來結石一定還會再犯，就是要把身體給保養好就是了…
居然都不知道你結石了…看來真的很痛….我爸前段時間也因為膀胱結石回台灣做手術，他也是跟我說痛到不行。….
你要注意身體，老是熬夜（其實我沒什么資格講啦…自己就最愛熬了….）……….總之，這段時期好好修養，聽說結石是有可能會復發的，所以千萬不要掉以輕心喔！
會呀會呀，我會注意身體的…
真不想再嚐到那種痛苦了啦～
但，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結石…
實在太突然了….
後來想想，可能珍珠奶茶喝太多，沈澱物堆積的結果吧。
所以，從今起戒掉珍奶啦～
请检讨生活习惯和饮食的每个细节，不要给我们这种惊喜。
珍珠奶茶。。。。要不您拍张喝珍珠奶茶的照片当头像，肥老师！
不行，我家小娘最恨珍奶，但您也知道，小娘代表我，所以只有她願意跟珍奶合照，才可能會有這種頭像啦～
你长期睡得晚 起得又那么早 每天只有五小时左右的睡眠时间 太透支体力了
这次之后 还是应该注意休息
之前太惊讶你能常常五点起床看东西 也很佩服你的劲头 但是睡眠还是充足点好 毕竟日子还很长 身体是本钱啊
如你所说，真的觉得很好笑。。。。。 没有体验过这种痛苦的人表示只能小小的同情一下。
你可别过2天身体养好了，好了伤疤忘了痛啊！
這次真的受到教訓了。
以後也不那麼逼自己了。老媽聽到這消息，整個臉都綠了
死黨還問手術前的我需不需要知會我家人，我說，等弄完需要住院再說。
不過，先斬後奏還是得挨罵，但至少不用讓老媽特地緊張地跑一趟就是了。
我會多睡、多吃健康食物的～
真不會再製造這類「驚喜」了啦～
珍珠奶茶慎重喝呀~~据说对男性尤其不利
还有，看到您在医院那段,就直接想，要是送到House那里就好勒~~
呃…其實只是小病
不用驚動到大師啦～
我知道錯了，已經於昨天決心與珍奶道別了。
好玩，终于有胖老师写的我能看懂的东西啦！
关键时刻还是没有说出银行密码。。。哈哈哈
呃～被您這麼一說，我當時還真沒想到銀行密碼的事情，大概是存款也沒多少錢。
喔，不，應該說，死到臨頭還不怎麼想到錢的問題。看來我真要和財富絕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