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火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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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内 发表于03/02/2014, 归类于博客, 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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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雷奈談談心

多年前的一篇訪談,翻譯了也多年了。為了紀念,貼一下,獻獻醜。

Cineuropa在威尼斯影展針對雷奈(Alain Resnais)新片《心》(Coeurs)所做的短談英文稿翻譯而來

Q:這部影片最初的片名是「公共場合的私我恐懼」,與所改編的Alan Ayckbourn劇本相同,後來簡潔地改成「心」。
A:許多Ayckbourn的劇本(我看過24齣並讀過22本)的一個共通特色是它們的名稱無法直接翻譯成法文。我們不喜歡「公共場合……」的名字,在我看到最後一個鏡頭那天想到要給它一個片名。我向我的好朋友(同時也是製片人)Bruno Pesery提出了104個不同的片名。其中一個就是”心”。心臟是不停跳動的,從不停止,它還蠻適合這部影片的。我選擇用複數的「心」字,希望每個人,包括演員、劇組人員都能支持我。

Q:在拍過《幾度春風幾度霜》以及《吸煙/不吸煙》之後,又是一部戲劇改編成的電影,您怎麼看待戲劇改編電影的?
A:我不覺得戲劇跟電影有什麼大的不同。我們常說「我要去戲院」,因為它是電影的反面,因為戲劇是固定不變的,它已經在過去了。事實上,這就像世界上的許多不同語言全都不同,但語言學家卻說它們都是相似的,差異並不太大。
改編劇本並不會令我害怕,因為這兩種娛樂型態有一個共通的部份:你從不能回頭,你不能請放映師將某場相同的戲重放,你不能要演員重複演出同一場戲。我對移植劇本到電影感到舒適,且我很忠實地改編。

Q:這是一部關於孤獨、傷感,像是雪下在一個封閉空間,就像角色們經過並浸入一個魚缸中。
A:當然,就像魚缸。對於這個文本我們試圖製造一個陰鬱、嘈雜的觀點在銀幕上。拍攝期間,我們嘗試以一個矛盾的結構,來製造那些在我們體內游移的波動本能的混合,也是我想像我與廣大觀眾分享的波動。我希望透過影像以及演出的角色盡可能地帶出某些更好的東西,但又無法或不想給出一個鄉愁的意念,來更多的引導他們無法做得更好,或者傾向於無望的治癒,就像Charlotte的角色所為那樣。我們的命運、生活總是被牽引著,我們的命運是可以依賴於一個不曾碰面的人身上。

Q:女性角色要比男性角色更加明確地充滿生命力…
A:這令我欣喜,證明這是2006年拍攝的電影。因為從歷史的現象看來,女性的角色在近幾年已經改變很多了。可以從女性贏得許多通往電影的選票看來:至今已經有很多女性導演、剪接等。Alan Ayckbourn想強調這點以恢復某種平衡。

Q:1961年您以《去年在馬倫巴》在威尼斯影展獲獎。相隔45年您帶著這部片再回到這裡有什麼感覺呢?
A:在《去年在馬倫巴》的頭45分鐘內,觀眾的反應是相當激烈的,他們以震耳的笑聲回應影片中的對白。我轉過頭對大會成員說:「我們停掉影片吧,這真令人痛苦!」接著,在一系列的影像之後,大部分的觀眾開始鼓掌、喝采,一種肅穆的安靜襲來,最後,是金獅獎。我的導演生涯可能在那個晚上就斷然地結束了,只因為我也許再也無法帶著另一部作品回來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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