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星驰似是而非的解决了难题,不是他没想到或能力达不到,我猜测他并不那么的在乎你怎么看,甚至还有一点作为喜剧创作人的自觉——这些隐含的意义,但愿观众永远看不出来,说教是一种恶趣味,说教到每个人都感觉到的那么明显就不好玩了。笑一场,少白头。
当你还在嬉笑怒骂这些充满魁奇的罪孽淫乐时,一个叫做“金基德”的家伙用影像作为武器,还原出寻常伦理下的真实尺度,为有悖于社会常理的变态与乱伦理直气壮地寻找发泄出口。
特俗,但还是决定在去台北跨年之前为Radiohead记录一下2012。作为坚持向掘火贡献流水账的边缘作者,赶时髦,备忘一下。套用张铁林在《顽主》里的金句“我已经不是青年了,但我仍爱激动”。
以加缪开篇,爱伦坡作结。在亨利低沉的声音中,学校似乎跟厄舍府一样颓废。无人的走廊堆满落叶,办公室墙上的画框掉落,教室里桌椅横倒,书卷满地,只有亨利坐在讲台上,一切都没有任何改变——他像冰块一样,忠实、诚恳地反应上天的光芒,无论光芒来自上帝还是魔鬼。
这是一种个性逆向爆发所产生的强大力量,不仅驱使金基德在创作中,出色地、不露痕迹地塑造出与自己完全相反的另一种人格,还驱使那些真正了解金基德内核的影评人们抓住这一心理线索,逆向等距地推断出他的现实人格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