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试图追溯中国传统文化,便可知道选用木构为主要建筑方式的我们,一直有一种不追求长久永恒的文化,而建筑的更新交替更多的是一种正常的行为,如果对我们的文化有足够的了解之后,在品评城市规划建设中的措施之时,或许会避免有失公允。
作家和巫师一样,是沟通两个两个世界的人;所以也和巫师一样,要有能看到世界的多重解释的眼力,有猎人般的潜猎能力和自制力,更有承受这种转换的体力——这是关乎生死的事情,与生出的角色搏斗,占据他们,使之为己所用,或者被占据,失去为人资格。
音乐使人自由,坂本龙一带我到了一个没有去过的地方,不仅是1952年至2009年的日本或纽约,更重要的是一个音乐家经历的所有过程,其中不乏自省、自我否定、怜悯和关怀。自由是很动人的,它由以上的全部构成。我看到并分享了这样的过程,谢谢他。
跟文字和音乐走得这样近,单纯的爱好和任性可以成为职业,我深知是极大的幸运。所以我还活着,希望终于写出令自己满意的文字。仍想借用我敬爱的Leonard Cohen在《美丽失败者》中文序中说过的一句话:亲爱的读者,如果我浪费了你的时间,请原谅我。
如果這本日記沒能符合讀者對揭開影片的創作核心,以及導演的思索過程的要求,那麼最起碼,它揭示了兩個電影工作者的真誠,同時也喚起了讀者對這部影片的好奇,而好好地觀賞這部影片肯定是兩位導演一切努力的最終願望。
袭击发动者的匿名性,对所有人而言,仅仅标志了一种全球的隐秘状况,一种在“善恶的彼岸”的私人犯罪之未知量的降临,数个世纪以来,“善恶的彼岸”还一直是一种偶像破坏式进步的高级牧师的梦想。
押井守的《攻壳机动队》有着细密的动画和很高的制作工艺,但角色在视觉上是平面的,特别是和《怪物史瑞克》之类近期电脑制作的电影相比。学者和影迷并不觉得这是日本动画技术的缺点,而认为这种美学是蓄意的,它强调了漫画和动画的联系,是动画吸引人的基础之一。
箇中緣由來自於衝動—影像處於情感—影像和行動—影像之間,它不再具有情感—影像所堅持的純淨與模糊的獨特性,例如說某種感受到的特異知覺,但它也不是完全付諸於行動那般推動敘事,像是我們所有的模糊知覺成為了衝動,而衝動再成為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