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述:
对普罗科菲耶夫、肖斯塔科维奇、施尼特凯和佩尔特(Arvo Pärt)音乐中的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元素等等的讨论已蔚然成风。但现在,苏联崩溃已有20年,我们是否能说社会主义现实主义到底是什么?
传统派人士就算仍然占据高位、手握资源,但时代自身和正在冒头的先锋派合谋给作曲传统布上了怀疑和不确定性的阴云。然后,当序列主义者把自己包裹在科学这个时代终极权威的外衣里时,“政变”就差不多完成了。
说到底,未来也好,某些更高、更远的东西(甚至包括道德和趣味)也好,对一个愚钝的人来说,可能是拯救,可以鞭策他努力超越自己,也可能是束缚,会把他套在不上不下的境地。
所以如果你跟着音乐史来听古典音乐的话,在现代音乐领域你就会错过不知道多少东西。当然,疯人院这种不太可能传承的性质,在哪里都不会进入正典,只 会被一代一代少数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挖出来给大多数人看西洋镜。
这场音乐会,我一个朋友去听了,他的评价是:“有这样的音乐给我洗脑我也愿意啊!”我不知道50年前的群众是不是愿意被这样的音乐洗脑,因为这作品的命运可谓一波三折,里面也没群众多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