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述:
他们的讨论从“如何生活”为切入点,引用了许多在建筑与室内设计界中具有代表性的项目,洋洋洒洒地聊了四十五分钟,从共享空间、身份认定、可持续发展、社区责任,以及社会意识形态等方面来给这一百年的室内设计做一个并不完全的宗旨归类。
饱经风霜却还和蔼可亲的安妮·阿尔伯斯在1984年的一段珍贵采访中提到:“它(纺织)总被认为是工艺而非艺术…它若呈现于纸上就是艺术。”
曾有人问:“这个世界上只剩表演者以及不断涌现的新表演者了么?” 有人回答说:“表演的过程也就是一次重现和创作的过程。”
在这样一个时代大背景下,“艺术家的选择”已非艺术风格选择,而是政治立场和社会责任的选择,这个立意也使得这本期《年轻人的音乐会》从单纯的音乐讲解跃迁到了社会责任的高度。
想象太阳底下的另一个世界里,马勒拿一罐子可乐,坐在沙滩椅子上,看着湖景晒太阳。或是望见有个游客过来,拄着登山杖站起身,走到游客跟前想拉着聊天,说到激动处,还跺脚,敲登山杖。
西贝柳斯音乐于我的意义,并不在于《第七交响曲》的整体如何分为三段或者四段,也不在于哪里出现了Aino段落或者其变奏,而在于可以把我带到另一处的清冷和宁静,一个可能我本该属于的地方。